中医学对肿瘤的发病原因,可概括为外因和内因两个方面。外因是指六淫(风、寒、暑、湿、燥、火)之邪,饮食所伤,以致邪毒蕴结于经络脏腑;内因为正气虚弱,阴阳失调,气血运行失常。脏腑功能失调等。但中医非常重视内因在肿瘤形成中的作用。《内经》中说“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说明癌症的发生与内虚关系密切,因为气虚则血滞,气血循行受阻,瘀塞不通,积聚成块,结而不散,即成肿瘤。张景岳说:“脾胃失调的人,常有积聚之病。”外邪的入侵,主要是由于人体先有正气内虚、脏腑功能失调,以致邪毒(致癌因子)乘虚而入,蕴聚于经络、脏腑,使得机体阴阳失调,气血功能障碍,导致气滞、血瘀、痰凝、毒聚相互胶结的病理变化,日久形成肿瘤。当然,精神抑郁,生活习惯和长期慢性刺激等,均可引起机体的阴阳失调和气血失和,亦为诱发癌瘤的因素。由此可见,正气虚损是形成肿瘤的内在依据,邪毒外侵只是形成肿瘤的一个条件。中医从整体观来看待疾病的本质,认为肿瘤是全身性疾病在局部的表现,是一个全身属虚,局部属实的疾病。因此,中医治疗肿瘤的方法,可归纳为扶正与祛邪两个方面。扶正的方法有补气、补血、滋阴、温和等不同;祛邪的方法有活血化瘀、清热解毒、化痰软坚等,扶正是为祛邪创造条件,祛邪是为了进一步保护正气。由于癌瘤病情复杂、变化迅速,在不同时期邪正的消长在不断变化,因此,正确处理扶正与祛邪,整体与局部之间的关系,在肿瘤治疗中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中医的“正气”又称“真气”和“元气”,是人体生命活动的统帅和动力。“气为血帅”,“气行血亦行”,气血调和,循经入脉,周流不息,统调营养全身,保持内环境的稳定,抵御外邪的入侵,维持了人体的健康。人体正气的生成,来自脾肾两脏。中医认为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肾有肾阳和肾阴之分,肾阳又称“元阳”和“命门”,命门会产生一种动力,叫“命门之火”,它能推动全身气血的循行;肾阴又叫“元阴”,主“藏精”,是储藏人体精华之脏,又担任生殖、发育及体内水分调节代谢之职能。所以肾被称为“先天之本”。
“脾”主要是指人体的消化器官,能消化水谷食物,吸收营养精微,输布全身,脾又是制造血液的源泉,全身各脏腑器官、物质的需要和能量的供应全靠脾的运化,所以脾称为“后天之本”。脾对食物的消化吸收有赖肾的“命门之火”的“蒸腾温煦”。肾功能的发挥,需要脾不断地输送营养物质来转化,所以肾气(肾阳)虚,必会导致脾阳不振。脾阳不振,会引起“肾”功能的衰退。因此,脾肾两脏在人体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它是人体正气生发之源,是维持健康的根本。
因此益肾健脾是扶正培补这一治疗大法的核心。健康人注意益肾健脾就会少病体健;癌症病人益肾健脾就会增强自身免疫功能、重新整合免疫防御系统逼瘤消退。癌症病人本来就是免疫功能低下所致,手术、放化疗这三大手段治疗以后雪上加霜,转移、复发在所难免。治疗肿瘤的全程都要扶正培本,下面仅就手术、放疗、化疗期间如何扶正培本,以消除三大治疗手段的副作用做一论述。
一、手术后的中医扶正治疗
手术的创伤,脏腑缺损,失血耗液,麻醉刺激,疼痛失眠,饮食少进,都会给病人机体带来一次重大的消耗和负担,根据手术的大小、器官损伤的程度和机体素质的强弱,可出现各种不同的证候,诸如胃肠功能失调,营卫不和,固表失司,阴津耗损,口干便秘,临床上就要根据不同证候给予辨证施治。
1.调理脾胃有些消化道肿瘤手术后,往往出现腹部胀气,大便不通,排气减少,小便不利,胃纳低下,舌苔厚浊,此乃手术干扰和破坏脏腑功能,出现脾胃枢机不转,运化消导失职。此时治疗重点在于健脾和胃,恢复和提高被损伤的脾胃功能,增加抗病能力。可用参苓白术散和木香理气丸加减。一般连服7-10剂之后,不良反应大多可以减轻或解除,同时可减少并发症,缩短住院日期。
2.扶正固表有些病人手术后常虚汗淋漓,或动则出汗,汗后怕冷,疲乏无力,此乃术后营卫失调,固表无力,宜用益气固表的玉屏风散和桂枝汤、牡蛎散加减。如无其他夹杂的并发症,往往可以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一日一剂,水煎2~3次,每天服1剂,连服7剂即能见效。
3.养阴生津外科手术之后,无其他并发症,在1周内口干舌燥、发热等症状大多可以解除。病人如果继续出现口干,烦躁,舌质红绛、光而无苔,大便秘结,或伴有发热、咳嗽、气促胸闷、腹胀等病症,往往提示合并感染,如支气管肺炎、吻合口发炎或者成瘘、胸腔积液、脓胸、膈下脓疡、异物留置腔内、泌尿系统或胆道感染、菌血症、败血症等。此乃手术伤阴,又并发热毒灼津、阴津被劫,致使病情日益加重。此时除寻找病因,积极对症治疗外,应使用大量养阴生津药物进行调理,常用清营汤和养阴清肺汤加减,配合西医抗菌药物,能很快地改善症状。
4.补气养血手术出院以后的扶正培本治疗。手术出院以后,大部分病人表现为气血两虚,笔者自拟补气养血汤口服2个月左右,都能恢复术前状态。*芪30克,当归15克,熟地30克,白芍20克,川芎15克,人参12克,*参20克,白术20克,茯苓15克,炙甘草6克,麦冬12克,五味子8克,木香6克,砂仁6克,鸡血藤30克,枸杞15克,菟丝子15克。一日一剂,水煎服。一般需服20天左右。
二、放疗期间和放疗后扶正培本的治疗
放疗是现代医学治疗恶性肿瘤的主要疗法之一,对放射线敏感的肿瘤如淋巴肉瘤、睾丸精原细胞瘤、卵巢性细胞瘤等,如未转移,配合中药可获根治。对中度敏感的肿瘤,如鼻咽癌、上段食管癌、喉癌、未分化型肺癌、宫颈癌、皮肤癌等,单纯性放射或手术前、手术后配合放疗、中药能取得一定的效果。但是,放射线会破坏健康组织,杀伤白细胞和引起骨髓抑制,不但使局部及相应脏器受损,还会导致全身不良反应。中医认为,电离辐射是种热性杀伤物质,热可化火,火能灼津,造成阴亏证候,降低机体的免疫力。中医的扶正培本可以增强放疗的效果,防治或减轻放疗的不良反应,减少近期、远期的后遗症,巩固治疗效果,减少复发和转移。
放疗一般会引起肝肾阴虚证候:头晕、间有耳鸣、心烦、失眠、口干、咽燥、口咽黏膜糜烂破溃,重则吞咽疼痛,纳食低下,喜凉饮,有时五心烦热、盗汗、便秘、尿正常或短赤,舌质红或绛、少津或无津、无苔或少苔,或苔白厚及黑苔,脉细数或细软。放疗期间或者放疗以后,可口服段氏扶正养阴生津汤:生地*30克,北沙参30克,玄参20克,浙贝15克,麦冬15克,天冬15克,白芍15克,丹皮12克,丹参15克,石斛20克,玉竹12克,金银花15克,知母12克,白花蛇舌草30克,白毛藤30克,*参15克,茯苓15克,白术15克,甘草3克。放疗期间,每天服1剂,每剂煎3次,代茶饮。放疗结束后,此方应连续服用2年。根据体质的差异及病种、病情的不同、疾病各个阶段的特殊表现,在主方基础上,随症加减如下:发热:选加*芩、青蒿、连翘。头痛:选加川芎、独活、防风、白芷。酌减白茅根、天冬、麦冬、玄参。气血两虚,白细胞降低:选加枸杞子、生*芪、女贞子、鸡血藤、人参、熟地*。酌减白茅根、玄参、麦冬、金银花、玉竹。食欲不振:选加麦谷芽、北山楂、六神曲、鸡内金。便秘:选加瓜蒌、火麻仁、大*、番泻叶。腹泻、里急后重:选加*连、*芩、葛根、白芍。脾胃虚寒:选加大枣、高良姜、干姜、*芪、砂仁。酌减白茅根、玄参、麦冬、天冬。贫血、怕冷、头晕:选加*芪、鸡血藤、淫羊藿、熟地*、人参。酌减麦冬、天冬、玄参、生地*、白茅根、知母。失眠、烦躁:选加酸枣仁、五味子、珍珠母。
1.放射性肺炎及肺纤维化:中心型肺癌、乳腺癌、食管癌、纵膈肿瘤等部位的肿瘤,放疗剂量偏大时,会引起放射性肺炎。主要症状为咳嗽、气短、胸闷、发热,严重时可出现呼吸困难。此时可养阴、清热、宣肺,方药:银花、沙参、麦冬、枇杷叶、百合、川贝母、款冬花、石斛、玉竹、桔梗、太子参、甘草、丹参,辨证加减治疗。此外也可使用西药抗生素、肾上腺皮质激素(地塞米松),静脉滴注右旋糖酐40、代血浆等。直至肺部炎症反应消失为止。如肺纤维化,可当归、赤芍、桃仁适当加活血化瘀。一般经过3个月左右的治疗,会获得满意的疗效。
2.宫颈癌、直肠癌手术放疗后可引起放射性肠炎,可用下方调整:太子参25克,茯苓15克,熟地30克,山萸肉30克,石斛15克,麦冬15克,北沙参20克,枸杞子15克,仙鹤草30克,*连6克,*芩12克,丹参20克,*参15克,葛根20克,败酱草20克,地榆15克,槐花10克,白花蛇舌草30克。一日一剂水煎服。连服15剂以上。腹泻可口服*连素片,腹泻不止可口服易蒙停或思密达。
3.放射性脑反应:经全脑照射后引起脑水肿、颅内压增高,应迅速用甘露醇及皮质激素等药物降颅内压。同时口服段氏三苓汤加减:土茯苓30克,茯苓30克,猪苓20克,泽泻15克,山茱萸20克,枸杞子15克、山药20克,麦冬15克,五味子10克。一日一剂水煎服。
4.骨髓抑制:出现白细胞血小板降低,采用益气补血益肾药物:鸡血藤、生*芪、*参、白术、茯苓、熟地*、*精、当归、鹿角胶、女贞子、山茱萸、甘草、北沙参、枸杞子等加减治疗。或口服段氏生血颗粒。
5.脑干和脊髓反应:头颈部肿瘤、食管癌和肺癌放疗时,有时剂量过大或脊髓防护不好,常引起脑干或脊髓毛细血管闭塞、供血不足或脊髓神经本身受损害,引起脑干或脊髓软化,轻则出现“点头麻痹症”(即低头出现四肢尤其是以下半身如触电样麻木感,或抬腿时从头颈部向四肢发散的触电感或麻木感,头腿复位,症状消失),重则造成瘫痪或脑神经麻痹难以恢复。处理本反应,除用皮质激素、维生素B12、维生素B1、维生素B6、细胞色素C、辅酶Q10、ATP、cAMP等注射或口服外,应配合填精补髓、活血通络中药治疗,处方:生熟地*各20克、山茱萸30克、山药20克、茯苓15克、枸杞子15克、*精20克、川芎15克、丹参20克、赤芍15克、女贞子12克、鸡血藤30克、补骨脂15克、淫羊藿15克、巴戟天15克。
坚持较长的扶正治疗是提高远期疗效、减少复发的关键。放疗对中度敏感的癌细胞,要彻底歼灭比较困难,G0期细胞及“乏氧细胞”仍然存在,复发的危险没有解除,再说临床上,不少病例仅能做姑息性放疗、残存的癌细胞有待免疫治疗及中药来解决。中医中药有扶正祛邪的双重作用,一方面可激发T淋巴细胞、B淋巴细胞、NK杀伤细胞以及巨噬细胞对癌细胞的歼灭能力,另一方面能动员更多的免疫淋巴细胞和抗体包围癌组织,使残癌能受到继续抑制,让其潜伏、稳定,不增殖或减慢增殖,起到带瘤生存的作用。因此,可以认为中医中药是放疗结束后一种最佳的接力性治疗。
分段放疗及中西医对症处理:这是防治不良反应,提高疗效的重要措施。
常规的放疗是每周放疗5天,休息2天,按设计剂量连续放疗,有利于放射线对肿瘤细胞的杀伤,不让肿瘤细胞有休整及增殖的机会和时间,达到全部歼灭肿瘤细胞的目的。分段放疗是放疗一半剂量后休息2~3周再作放疗,可以保护正常组织,减少急性不良反应。凡是不良反应剧烈,无法坚持连续放疗的病例,就采用分段放疗,可明显减轻不良反应,保证放疗剂量的完成,且可提高疗效。
放疗的剂量及疗程应因人而异,凡不良反应严重者应暂停或采取分段放疗。同时要给予中西医的扶正治疗和对症处理,特别是水、电解质的补充,消炎,退热,给予大量维生素C及B族、糖分、蛋白质、氨基酸,以及小量的皮质激素等是十分重要的。千万不能认为不良反应是必然的,不必处理,一味追求完成剂量及疗程。只注意局部肿瘤的缩小,不考虑全身情况,往往是失败的重要原因。应避免瘤未克下,人先攻垮的恶果。
三、化疗期间扶正培本的治疗
化学抗癌药在临床上应用已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近30多年来进展较快,对某些肿瘤化疗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像小细胞肺癌,通过化疗,能使瘤体明显缩小,缓解瘤体压迫气管症状。化疗作为全身治疗,弥补了手术和放疗局部治疗的不足,但是它不能单独使用,因为化疗破坏了骨髓造血系统,扶正培本治疗可以预防、减轻或纠正化疗的不良反应,并能增强化疗的疗效。因此,扶正培本配合化疗是医者的明智之举。
1.化疗不良反应的常见症状和体征:各种化疗药物的毒性与各器官的亲和力和敏感性不同,因而受累的程度也不一样。全身反应最常见的是:纳差、恶心、头晕、疲乏无力、精神不振、四肢酸楚、骨关节酸痛、发热、失眠、多梦,有时口苦、舌干。随着器官受累不同,可分下列几种类型:
(1)消化道反应:表现口腔黏膜糜烂和破溃、牙龈出血、恶心、呕吐、腹胀、腹痛、食欲不振、腹泻、便秘、胃肠道出血。
(2)骨髓抑制:白细胞降低,特别是中性粒细胞减少,血小板减少,骨髓抑制严重者会出现全血减少。引起血细胞减少除了骨髓抑制外,与外周血细胞被化疗药物直接破坏以及血储备池的释放受到干扰也有关系。
(3)脏器受损:多数是肝细胞中毒,其次是中毒性心肌炎、肾炎、胰腺炎、末梢神经炎、出血性膀胱炎、肺纤维化、小脑共济失调等。
(4)皮肤反应:如皮炎、剥脱性皮炎、脱发、皮肤角化过度、皮肤及指甲色素沉着。
(5)免疫抑制:是全身反应的一种表现,轻者可无明显症状,仅出现细胞免疫或体液免疫的指数下降,较重者可表现上述4种不同程度的全身和局部的症状。免疫指标下降与全身反应程度不成正比。
2.化疗不良反应的预防和治疗:化疗药物的毒性不同,机体对化疗药物的敏感性和对药物的耐受性差别很大,同一种药物对有些人毫无影响,对另一些人仅用1~2次常规剂量,就引起了剧烈反应,甚至一蹶不振。因此,化疗药物的选择、使用方法、剂量、间歇时间、总的疗程,都要因人、因病而异,不能强求完成剂量与疗程,更不能认为不良反应是理所当然,不必处理。否则,不但达不到治疗的目的,反会加速恶化。
尽管化疗不良反应多种多样,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正常细胞受到毒性的影响,机体内部平衡失调。治疗的办法是扶其正气,解其毒性,修补耗损,纠正偏离。笔者治疗化疗引起的诸多副作用,自拟排毒扶正汤。土茯苓30克,仙鹤草30克,鸡血藤30克,连翘15克,生*芪30克,当归12克,*参30克,白术15克,茯苓15克,炙甘草5克,熟地*30克,白芍15克,枸杞子15克,生首乌20克,*精20克,女贞子15克,菟丝子15克,麦冬15克,砂仁6克。一日一剂水煎服。与化疗同时并用,化疗间歇期间也可服用,疗效显著。
食欲不振:选加鸡内金、麦谷芽、山楂、六神曲。酌减熟地*、鸡血藤、何首乌。恶心呕吐:选加半夏、竹茹、柿蒂、丁香。腹胀:选加木香、佛手、炒莱菔子,六神曲。酌减麦冬、*精。腹痛:选加延胡索、木香、乌药。大便秘结:选加火麻仁、瓜蒌、大*、肉苁蓉、番泻叶。酌减熟地*、*参。腹泻:选加煨诃子、赤石脂、*连、秦皮。酌减麦冬、鸡血藤。口淡吐冷涎(脾胃虚寒):选加干姜、砂仁、蔻仁、丁香、大枣、肉桂、附子、人参。酌减麦冬、北沙参、*精、女贞子、鸡血藤。失眠:选加酸枣仁、五味子、柏子仁、夜交藤、牡蛎。酌减*精、生*芪。贫血:选加当归、紫河车、生*芪,加大鸡血藤的剂量。骨髓抑制:选加人参、紫河车、鹿茸、淫羊藿、当归、山茱萸、阿胶、鹿角胶,重用*芪。发热:选加青蒿、金银花、牛*。酌减熟地*、鸡血藤、何首乌。咳嗽:选加贝母、款冬、紫菀、杏仁、枇杷叶、鱼腥草。酌减熟地*、何首乌、鸡血藤、*精。合并感染:选加金银花、连翘、*连、*芩、虎杖、紫河车、知母、石斛,配合西医抗生素及各种支持疗法等。酌减熟地*、白术、鸡血藤、女贞子、山药。
中西医结合是治疗肿瘤的一个重要原则。当出现严重不良反应时,西医的处理不但及时而且效果显著,要充分发挥西医的长处。一般在没有发生不良反应或反应轻微时,可用中医中药配合治疗。感染可使用抗生素或激素。贫血或骨髓抑制明显时需少量多次输全血。营养摄入量不足,应补充葡萄糖、氨基酸、脂肪乳。出现免疫功能降低或血浆蛋白低下的水肿时,就补充人体白蛋白、干冻血浆。频繁呕吐、脱水、水和电解质平衡失调,应补充足够的液体及电解质、维生素B6、维生素C,给镇吐、止呕的药物(如甲氧氯普胺、吗丁啉、西沙必利、盐酸托烷司琼等)。疼痛给止痛药,失眠给镇静安眠药。另一方面,中医中药要以证、病合参辨证施治。中西医结合,扬长避短,既能减轻不良反应,又可达到抗癌的目的。
节选文献:段汝钦《体质肿瘤学》页--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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